痴傻千金的听话游戏
小说《痴傻千金的听话游戏》的主角是【陆宴阿香江柔】,这是一本豪门总裁小说,由才华横溢的“广东西施”创作,故事情节生动有趣。本站无广告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5177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2-16 10:38。在本网【ddg9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想起陆宴说的“往死里抽”,于是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,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道

《精品TXT陆宴阿香江柔电子书下载广东西施痴傻千金的听话游戏》精彩片段

导语大家都说我是个傻子,脑子里少根筋,听话只听半截。未婚夫为了哄他的白月光开心,

指着正在输液的我说:「既然你这么爱献血,不如把血放干了给柔柔助兴。」我听懂了,

所以我乖巧地拔掉了输液管,拿起水果刀割开了手腕,血流了一地,把白月光吓得当场流产。

后来,我那个高贵的亲生母亲为了给白月光出气,把我丢给了村口的疯女人,

让我认疯子当娘。我却开心地笑了。因为疯子娘亲会在深夜磨刀,

指着那群衣冠楚楚的人说:「谁敢动我的念念,我就剁了谁。」

01.听话的艺术陆宴再次见到我的时候,是在医院充满消毒水味的走廊尽头。

他穿着那件我不小心烫出一个洞的手工西装,领带松松垮垮地系着,领口微敞,

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。他手里夹着半支烟,

猩红的火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灭,像极了他看我时那种随时准备吞噬一切的眼神。

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,混合着他身上凛冽的冷杉香,

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嗅觉冲击。「江念,你是不是觉得装疯卖傻很有趣?」

陆宴的声音很低,带着一丝沙哑的颗粒感,像是砂纸磨过心头。他一步步向我逼近,

皮鞋踩在医院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「哒、哒」的脆响,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。

我缩在墙角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已经空了的输液瓶,眼神空洞地看着他,

嘴角却扯出一个极其标准的、属于“傻子”的笑容。「陆哥哥,我没有装。」我眨巴着眼睛,

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天真无邪,「是你说的呀,柔柔姐姐贫血,需要很多很多的血。

你说我这种傻子活着用处不大,不如把血都给她。」陆宴的脚步顿住了。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墨色。就在十分钟前,

他的心尖宠、我的继妹江柔,因为贫血晕倒了。陆宴心急如焚,指着正在打点滴的我,

恶狠狠地对医生说:「抽她的!她是熊猫血,跟柔柔一样!只要死不了,就给我往死里抽!」

我也许是真傻,也许是假傻。反正我只记得奶奶说过,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。于是,

趁着医生去准备器材的空档,我十分“听话”地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。

鲜血瞬间涌了出来,顺着苍白的指尖滴落在地板上,绽开一朵朵妖冶的红花。这还不够。

我想起陆宴说的“往死里抽”,于是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,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道。

「你看,陆哥哥,血流出来了,好多好多血。」我举起血肉模糊的手臂,

献宝似地递到他面前,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讨好,「快拿盆来接呀,不然就浪费了,

柔柔姐姐该不够喝了。」那一瞬间,我清晰地看到了陆宴眼瞳剧烈收缩。

他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上,终于出现了一丝名为“惊恐”的裂痕。「江念!

你这个疯子!」他猛地伸手扼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
滚烫的掌心贴着我冰冷的皮肤,那种温度顺着血液逆流而上,烫得我浑身一颤。「疼……」

我小声呜咽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「陆哥哥,我听话了,你不给我糖吃吗?」

陆宴死死盯着我,胸膛剧烈起伏。他咬着牙,下颌线紧绷成一条锋利的线,

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「你想要糖?好,我给你。」他粗暴地将我拖进旁边的处置室,

反手关上门,将我死死抵在冰冷的墙壁上。「你想死是不是?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?」

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,带着浓重的烟草味,极具侵略性,「江念,你这条命是江家给的,

也是我陆宴买下来的。我不让你死,阎王爷都不敢收!」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

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的眼尾,心里却在冷笑。报复?不,这只是开始。陆宴,

你不是喜欢听话的玩偶吗?从今天起,我会做一个全世界最听话的玩偶。

我会把你们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,都贯彻到底。直到把你们所有人都送进地狱。

02.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江家的别墅金碧辉煌,连厕所的瓷砖都镶着金边,

但我住的地方,连狗窝都不如。我是江家丢失了十八年的真千金。半年前,

我被他们从乡下的猪圈里找回来。没错,那时候我正在喂猪,身上穿着破烂的棉袄,

脸上黑乎乎的,笑得像个二傻子。我的亲生父母,江董事长和江夫人,见到我的第一眼,

不是心疼,而是嫌弃。江夫人用那块价值连城的手帕捂住鼻子,

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「怎么长成这副德行?一股猪屎味。」

江董事长则是不耐烦地挥挥手:「带回去洗干净,别让外人看见,丢了江家的脸。」

而那个顶替了我十八年人生的假千金江柔,穿着白色的蕾丝裙,像个小公主一样站在旁边,

怯生生地说:「姐姐好可怜哦,以后我会把我的旧衣服都给姐姐穿。」于是,

我成了江家见不得光的污点。我回到家的时候,手腕上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,

纱布上还渗着血。客厅里灯火通明,江柔正躺在真皮沙发上,江夫人和江董事长围在两边,

嘘寒问暖。陆宴也在,他正剥了一颗葡萄,温柔地喂进江柔嘴里。「柔柔,还晕吗?

那个傻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让她献个血都能搞出人命。」

江夫人一边给江柔揉着太阳穴,一边恶毒地咒骂着,「我看她就是故意的,

这种从乡下来的野种,心眼坏得很!」「妈,别这么说姐姐。」江柔咽下葡萄,

虚弱地靠在陆宴怀里,眼角挂着泪珠,「姐姐可能只是太想帮我了,

只是她脑子不太好使……」「脑子不好使就能拿刀割自己?我看她就是想吓唬谁!」

江董事长冷哼一声,「这种祸害留着也是给江家抹黑。」我站在玄关处,

听着他们其乐融融的对话,像个多余的幽灵。鞋柜上的镜子映出我此刻的模样:脸色惨白,

头发凌乱,手腕上缠着渗血的纱布,身上还穿着那件染了血的病号服。「哟,舍得回来了?」

江夫人眼尖,第一个发现了我。她并没有关心我的伤势,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,

从沙发上弹了起来。「站住!别踩脏了我的地毯!那可是波斯进口的!」我乖乖地停下脚步,

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,低着头,双手绞着衣角:「妈妈,我饿了。」「饿?

你还有脸喊饿?」江夫人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,指着我的鼻子骂,「你差点吓死柔柔,

你知不知道?你这个丧门星!」陆宴抬起头,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我手腕上的纱布,

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刚才在医院里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。「既然饿了,

就去吃点东西吧。」陆宴淡淡地开口,「不过,这里没有你的饭。」

他指了指角落里的垃圾桶。那里堆满了刚才他们吃剩的果皮、骨头,

还有江柔只咬了一口就扔掉的高级蛋糕。「你不是在乡下喂猪吗?应该很习惯吃这些吧?」

陆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,「听话,去把那些吃了,

我就不计较你今天吓到柔柔的事。」江柔捂着嘴偷笑,

江夫人和江董事长也一脸看好戏的表情。我看着那个垃圾桶,又看了看陆宴。

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个打火机,「咔嚓、咔嚓」

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他在等,等我像条狗一样去乞食,

等我把仅剩的尊严踩在脚下。我笑了。笑得眉眼弯弯,天真烂漫。「好呀,陆哥哥让我吃,

我就吃。」我大步走到垃圾桶面前,没有丝毫犹豫,蹲下身子,

伸手抓起那块沾了咖啡渍的蛋糕,直接塞进了嘴里。奶油甜腻的味道混合着咖啡的苦涩,

还有一股馊掉的果皮味,在口腔里炸开。我嚼得很用力,一边嚼一边看着陆宴,

含糊不清地说:「真好吃,谢谢陆哥哥赏赐。」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江柔的笑僵在脸上,

江夫人捂住了嘴,一脸想吐的表情。陆宴手里玩打火机的动作停住了。他死死盯着我,

眼神逐渐变得幽深,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。他大概没想到,我真的会吃。

而且吃得这么津津有味。「疯子……」江柔颤抖着声音说,「她真的是个疯子。」

我咽下最后一口蛋糕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,然后站起身,

对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。「爸爸妈妈,陆哥哥,柔柔妹妹,我吃饱了,回房间睡觉了。」

说完,我不顾他们惊恐嫌恶的目光,转身走进了保姆房旁边的杂物间——那就是我的卧室。

关上门的瞬间,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**在门板上,胃里翻江倒海,但我强忍着没吐。

陆宴,这块蛋糕的味道,我会记一辈子的。你说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。

那你们这群衣冠楚楚的禽兽,又该待在哪里呢?焚化炉吗?

03.谁才是疯子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被江夫人尖锐的嗓音吵醒了。「把她给我拖出来!

丢出去!立刻!马上!」房门被粗暴地踹开,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冲进来,

像拖死狗一样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。我还没有完全清醒,迷迷糊糊地被拖到了客厅。

江家大厅里站满了人,除了江家人和陆宴,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

以及……几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陌生人。「妈……发生什么事了?」我揉着惺忪的睡眼,

一脸茫然。「别叫我妈!我没有你这种变态的女儿!」江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

指着茶几上的一堆东西,「你自己看!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!」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。

茶几上放着几个布娃娃。那是江柔最喜欢的**版BJD娃娃,每一个都价值不菲。但现在,

这些娃娃都被毁了。它们的头被拧了下来,四肢被拆解,眼珠子被挖掉,

身上涂满了红色的颜料——或者是血。最恐怖的是,

每一个娃娃的肚子里都被塞满了死老鼠、死蟑螂,还有腐烂的肉块。一股恶臭弥漫在客厅里。

「啊——」江柔尖叫一声,躲进陆宴怀里,瑟瑟发抖,「好可怕……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?

那些都是我的宝贝……」陆宴搂着江柔,目光阴鸷地盯着我:「江念,解释一下。」

我眨了眨眼,走近茶几,拿起一个断了头的娃娃,仔细端详了一下。

「这不是柔柔妹妹昨天说的吗?」我很无辜地说。「我什么时候说过了?!」江柔尖叫道。

「昨天你看恐怖片的时候啊。」我歪着头,认真地回忆,「你说,要是娃娃能像电影里那样,

身体里长出内脏,一定会很**,很酷。我看你那么喜欢,就连夜帮你做了呀。」其实不是。

昨天我路过江柔房间,听到她在打电话:「那个傻子真恶心,吃了垃圾桶里的东西。

我想个办法把她赶走,看着就倒胃口……不如嫁祸她是个精神病?」既然你想让我当精神病,

那我就当个彻底。我抓起那个塞满死老鼠的娃娃,冲着江柔晃了晃:「妹妹,你不喜欢吗?

这可是我抓了好久的米奇老鼠才塞进去的呢,还是温热的哦。」「啊!拿开!拿开!」

江柔吓得花容失色,差点晕过去。陆宴猛地站起身,一把挥开我的手。那个娃娃飞了出去,

砸在墙上,死老鼠掉了出来,正好落在江夫人的脚边。「够了!」陆宴的声音冷得像冰,

「江念,你真是无药可救。」江董事长厌恶地挥挥手:「医生!快给她做鉴定!

这种危险分子,绝对不能留在家里!」那几个白大褂立刻围了上来。我没有反抗,

任由他们拿着各种仪器在我身上摆弄,问我各种奇怪的问题。「这几个苹果?」

「三加二等于几?」「你想杀人吗?」我看着他们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,

然后开始胡言乱语,时而傻笑,时而尖叫,时而对着空气说话。半小时后,

领头的医生摘下口罩,遗憾地摇了摇头:「江董,江夫人,令媛的精神状态确实非常不稳定,

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和***人格,建议……送去精神病院强制治疗。」「不行!」

江夫人立刻反对,「送去精神病院,要是被媒体知道了,江家的脸往哪搁?

外界会怎么议论我们?」「那怎么办?难道留她在家里杀人吗?」江董事长怒吼道。

就在这时,一直没说话的陆宴开口了。他掐灭了烟蒂,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

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「听说,城郊那个贫民窟里,有个叫阿香的疯婆子?」

陆宴漫不经心地说,「那个疯婆子以前丢过孩子,见到年轻女孩就喊女儿。

而且……她那个地方,平时根本没人去。」江夫人眼睛一亮:「你是说……」

「既然江念精神不正常,那个阿香也不正常,正好让她们做个伴。」

陆宴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「而且,对外就说送江念去乡下养病了,既保全了名声,

又解决了麻烦。」我猛地抬头看向陆宴。他的眼神冷漠而戏谑,仿佛在处理一件垃圾。

把他名义上的未婚妻,送给一个住在贫民窟、以捡垃圾为生的疯婆子当女儿。

这就是他想出来的“好办法”。「陆哥哥……你要赶我走吗?」我眼眶红了,声音颤抖,

「我不要去贫民窟,那里有老鼠……」陆宴走到我面前,伸手挑起我的下巴。他的指腹粗糙,

带着淡淡的烟草味,摩挲着我的皮肤,激起我一阵战栗。「乖。」他低声说,

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情人,说出的话却恶毒至极,「那里才是你的家。你不是喜欢吃垃圾吗?

跟着那个疯婆子,你有吃不完的垃圾。」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,突然很想咬上去,

咬断他的喉管。但我忍住了。我顺从地低下头,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:「好,我听话。

只要是陆哥哥让我去的,我都去。」陆宴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,他拍了拍我的脸:「真乖。」

04.疯人院里的温暖我被扔到了城西的贫民窟。那是这座城市最肮脏、最混乱的角落。

污水横流,垃圾遍地,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臭味。黑色的豪车停在路口,

保镖像丢垃圾一样把我推下车,连行李都没给我留一件。「大**,陆总说了,

让您好好享受这里的‘新生活’。」保镖冷笑一声,关上车门,扬长而去。尾气喷了我一脸。

我站在泥泞的巷子里,看着周围破败的棚屋和不怀好意的目光,心里却出奇的平静。

终于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黄金牢笼。「女儿!我的女儿!」一个凄厉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紧接着,一个蓬头垢面、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身影朝我冲了过来。我下意识地想躲,

但想到陆宴的安排,我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。那个疯女人——也就是阿香,一把抱住了我。

她身上的衣服脏得看不出颜色,头发像个鸡窝,上面还粘着枯草和不知名的污渍。

她的手黑乎乎的,指甲里全是泥,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。「女儿!你终于回来了!

娘想死你了!」阿香抱着我嚎啕大哭,眼泪鼻涕全蹭在了我的衣服上。

周围的人指指点点:「这疯婆子又犯病了。」「这姑娘也是倒霉,被疯子缠上了。」

我低头看着阿香。透过乱糟糟的头发,我看到了一双极其清澈、却又充满疯狂执念的眼睛。

那里面,是对失而复得的珍宝的极度渴望。她抓得我很疼,但我没有推开她。因为我感觉到,

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,她在害怕,害怕我会像以前那些被她认错的人一样,把她推倒,踹她,

骂她疯子。我伸出手,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脊背。「娘。」我喊了一声。

阿香的哭声戛然而止。她猛地抬起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:「你……你叫我啥?

」「娘。」我微笑着,又喊了一声,「我回来了。」阿香愣住了。下一秒,

她爆发出一阵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声,但这一次,是喜极而泣。「哎!哎!我的乖女儿!

娘的宝!」她手忙脚乱地在我身上摸索着,「冷不冷?饿不饿?走,跟娘回家!

娘给你做了好吃的!」她拉着我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巷子深处走去。阿香的家,

是一个用废弃铁皮和木板搭建起来的棚屋,只有几平米大。屋顶漏着光,墙壁透着风,

屋里堆满了她捡回来的瓶瓶罐罐和破烂。但在屋子正中间的一张瘸腿桌子上,

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碗。碗里,是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。

那是这贫民窟里最奢侈的食物。「吃!快吃!」阿香把馒头塞到我手里,自己却咽了咽口水,

傻笑着看着我,「还是热乎的,娘一直放在怀里捂着呢。」我拿着馒头,

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。在江家,我吃的是山珍海味,却味同嚼蜡。在这里,

在这个充满了霉味和臭味的破棚子里,我拿着两个脏兮兮的馒头,却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。

「娘,你吃了吗?」我掰开一个馒头,递给她一半。阿香连连摆手:「娘不饿!

娘刚吃过大鱼大肉!」但我分明听到了她肚子传来的“咕咕”叫声。

我强行把半个馒头塞进她嘴里:「一人一半,不然我不吃。」阿香愣了一下,眼圈又红了。

她一边嚼着馒头,一边含糊不清地说:「女儿孝顺……女儿真好……」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,

陆宴其实做了一件好事。他想让我受尽折磨,却不知,

他把我送到了这世上唯一真心爱我的人身边。

05.有人教我怎么做人我和疯子娘亲在贫民窟住了下来。

这里的生存法则很简单:弱肉强食。阿香虽然疯,但护崽护得厉害。有一次,

几个小混混看我长得漂亮,想动手动脚。我还没来得及装傻反击,

阿香就拿着一把生锈的菜刀冲了出来。「谁敢动我的念念!我剁了他!」她披头散发,

双眼赤红,像一只护犊的母狼。她挥舞着菜刀,毫无章法地乱砍,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。

那几个混混被她的疯劲吓到了,骂骂咧咧地跑了。阿香转过身,扔掉菜刀,

立刻换了一副面孔。她紧张地拉着我的手,上下打量:「念念不怕,娘在,坏人都打跑了。」

我看着她满是伤痕的手,心里酸涩难忍。「娘,以后别这样,危险。」「不怕!」

阿香傻笑着,从怀里掏出一颗皱巴巴的糖果,剥开糖纸塞进我嘴里,「只要念念好好的,

娘就算死了也高兴。」甜味在舌尖蔓延,化开了我心底最后一层坚冰。

为了养活我和疯子娘亲,我开始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展现我的“特殊技能”。

我白天跟着阿香去捡破烂,装作痴傻的样子,实际上却在观察周围的一切。晚上,

等阿香睡着后,我会拿出我藏在鞋底的备用手机——那是江家没搜走的。我是傻子,

但我也是顶级黑客“幽灵”。江家和陆宴都不知道,那个被他们嫌弃的弱智女儿,

掌握着足以摧毁他们商业帝国的钥匙。我在暗网接单,帮人查账、修补漏洞、追踪信息。

资金源源不断地汇入我的海外账户。但我没有立刻带阿香离开。我在等。

等一个把江家和陆宴彻底踩死的机会。半个月后,机会来了。**的财务系统突然崩溃,

数亿资金被冻结。同时,陆宴公司的一份机密标书被泄露,竞争对手直接报出了底价。

我知道,他们快要想起我了。果然,三天后的一个雨夜,几辆豪车停在了贫民窟的巷口。

车灯刺破了雨幕,照亮了破败的棚屋。陆宴撑着一把黑伞,踩着锃亮的皮鞋,踏进了污泥里。

江董事长和江夫人跟在后面,脸上带着焦急和掩饰不住的嫌弃。「江念。」

陆宴站在棚屋门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帮阿香补衣服的我。

他的视线扫过我身上那件不合身的大花棉袄,眉头微微皱起,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「跟我回去。」他的声音依然霸道,不容置疑。我抬起头,手里还拿着针线,

脸上露出一抹憨傻的笑:「陆哥哥,你是来接我去吃垃圾的吗?这里的垃圾我已经吃腻了。」

陆宴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。「别闹了。」他深吸一口气,压抑着怒火,「家里出事了,

需要你的血型配对……不对,是需要你回去签字。」原来是因为江氏的股份。

爷爷临死前立过遗嘱,**20%的股份在我这个真千金名下,只有我签字才能动用。

之前他们以为我是傻子,想办法做了公证代管,

但最近我那个海外账户的资金流动引起了监管部门的注意,他们必须让我本人出面。

「我不回去。」我摇摇头,抱住了旁边一脸惊恐的阿香,「这是我娘,我要跟娘在一起。」

「混账!」江董事长怒喝一声,「你是江家的大**,跟个疯婆子混在一起成何体统!

还不快滚过来!」阿香被吼得哆嗦了一下,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挡在我面前,张开双臂,

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:「不准……不准带走我的念念!这是我的女儿!」「滚开!死疯子!」

江夫人嫌恶地推了阿香一把。阿香本来就腿脚不好,被这一推,直接摔倒在泥水里,

手掌被地上的碎玻璃划破,鲜血直流。「娘!」我尖叫一声,扑过去扶起阿香。

看着她手上的血,我脑子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崩断了。我猛地转过头,

死死盯着江夫人。那一瞬间,我不想装傻了。我的眼神阴冷、暴戾,

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。

江夫人被我的眼神吓得倒退了一步:「你……你那是什么眼神?」

陆宴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。他眯起眼睛,审视着我:「江念?」我闭了闭眼,深吸一口气,

再次睁开眼时,又恢复了那副痴傻的模样。「坏人!你们打我娘!我要告诉警察叔叔!」

我坐在泥地里,撒泼打滚,大哭大闹。陆宴盯着我看了几秒,突然冷笑一声。「好,很好。」

他挥了挥手,几个保镖立刻冲上来,强行把我和阿香拉开。「既要带她走,

那个疯婆子也带上。」陆宴冷冷地说,「既然你那么舍不得这个娘,那就让她去江家,

好好享福。」他在“享福”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。我知道,这绝不是什么好话。

但我没有反抗。因为我也需要回到那个笼子里,亲手把锁链套在他们脖子上。

06.豪门里的疯母女我和阿香被带回了江家。江家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,

是为了庆祝江柔身体康复——其实是庆祝她拿到了一个大项目的代言。满屋子的衣香鬓影,

觥筹交错。当我和浑身脏兮兮、还在瑟瑟发抖的阿香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,

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。「天哪,那不是江家那个傻子真千金吗?」「旁边那个乞丐是谁?

好臭啊!」「听说那是她在贫民窟认的***,是个疯子。」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。

江夫人气得脸色铁青,恨不得当场把我们掐死。但陆宴却一脸淡定,甚至还微笑着走过来,

像个绅士一样向大家介绍:「各位,这是念念在乡下的……养母。念念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

非要接她来享福。」这番话,既坐实了我和疯子为伍的事实,又显得他陆总大度宽容。

江柔穿着一身白色的晚礼服,像个纯洁的天使。她挽着陆宴的手臂,

笑盈盈地看着我:「姐姐,你对这位阿婆真好。不过,今天有好多贵客,

是不是应该先带阿婆去洗个澡呀?」她虽然笑着,眼底却全是恶毒的嘲讽。

阿香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,吓得紧紧抓着我的衣角,把头埋在我身后,

嘴里不停地念叨:「念念,回家……我们要回家……」我拍了拍阿香的手,

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。然后,我看向那张摆满了精致甜点的长桌。「娘,你看,有好吃的。」

我指着那座香槟塔旁边的蛋糕,那是江柔最喜欢的黑天鹅蛋糕,价值五位数。阿香眼睛一亮。

她在贫民窟捡垃圾,最想捡到的就是别人吃剩的蛋糕。「蛋糕!蛋糕!」阿香松开我,

像个孩子一样冲了过去。「哎!那是我的……」江柔想要阻止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
阿香扑到桌前,并没有用夹子,而是直接伸出那双刚才还在泥水里摸爬滚打、黑乎乎的手,

一把抓住了那个精致的蛋糕。奶油挤压变形,黑色的巧克力碎片散落一地。「好吃!念念吃!

」阿香抓着一大块蛋糕,转身就往我嘴里塞。她手上全是泥和奶油的混合物,

看起来恶心极了。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呼和干呕声。江柔更是尖叫起来:「啊!我的蛋糕!

我的晚宴!这个疯子!」江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冲保镖吼道:「还不把这个疯子拉下去打死!

弄脏了我的地毯!」两个保镖冲上去,一脚踹在阿香的腰上。「哎哟!」阿香惨叫一声,

摔倒在地。手里的蛋糕飞了出去,正好糊在江柔那洁白无瑕的晚礼服上。一大坨黑色的奶油,

在白裙子上显得格外刺眼,像是一块巨大的污斑。「啊啊啊!我要杀了你!」

江柔彻底崩溃了,不顾形象地冲上去,抬起脚就往阿香身上踹,「去死!去死!臭乞丐!」

「住手!」我大吼一声,不再装傻,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了过去,一把推开江柔。

江柔穿着恨天高,重心不稳,直接被我推得向后倒去,一**坐在了地上的蛋糕残渣里。

「噗嗤——」这下,不仅前面脏了,后面也脏了。全场一片死寂,

随后爆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声。我没管江柔,蹲下身把阿香护在怀里。阿香疼得直哼哼,

却还在把手里仅剩的一点奶油往我嘴边递:「念念……吃……甜的……」

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我抬起头,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

最后定格在陆宴身上。他在笑。他靠在柱子上,手里端着酒杯,看着这场闹剧,

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……兴奋?这个变态。「陆宴,」我冷冷地开口,声音不大,

却清晰地传遍全场,「这就是你说的享福?」陆宴挑了挑眉,放下酒杯,迈着长腿走了过来。

他无视了还在地上撒泼尖叫的江柔,直接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。他伸出手,

不顾阿香身上的脏污,轻轻擦掉了阿香脸上的泪水和奶油,动作居然称得上温柔。「江念,

你知道吗?」他凑到我耳边,声音低沉喑哑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:「我最喜欢的,

就是看你为了保护什么东西,露出獠牙的样子。真美。」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落,

停在我的颈动脉上,轻轻按压。「既然你这么在乎这个疯子,那就乖乖听话。

把那份股权**书签了,我就让她活。否则……」他看了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保镖。

「这家精神病院的床位,可是很紧缺的。」07.深夜的交易宴会不欢而散。

江柔成了整个上流圈子的笑柄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东西。

江家父母把怒火都撒在了我和阿香身上,把我们关进了地下室。地下室阴暗潮湿,

只有一扇小窗户透进一点月光。阿香蜷缩在角落里,刚才被踹的地方还在疼,

她时不时发出痛苦的**。我借着月光,检查她的伤势。腰部青紫了一大片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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