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苞谷地回来,手里还拿着刚掰的玉米棒子,
却看见婆婆正从邻居王大爷家里偷偷摸摸地走出来。她衣服皱巴巴的,头发也乱糟糟的,
看见我时脸色刷地就白了。"小峰...你怎么回来这么早?"她结结巴巴地问。
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笑着说:"妈,我去地里掰玉米了,您这是去哪儿了?
"婆婆慌张地整理着衣领:"我...我去王大爷家借个东西..."从那一刻起,
我就知道这个家要变天了。第一章我叫李峰,今年二十八岁,在镇上的建材厂上班。
老婆秀兰怀孕七个月了,肚子大得像个西瓜,每天只能在家里躺着养胎。
婆婆王淑芬今年五十二岁,平时在家里帮忙照顾秀兰。那天中午,厂里临时放假,
我想着回家陪陪老婆,顺便从地里掰点嫩玉米回来给她解解馋。谁知道刚走到村口,
就看见了那一幕。婆婆从王大爷家的后门溜出来,衣服不整,头发散乱,
脸上还带着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红晕。她看见我的瞬间,整个人都僵在那里,像被雷劈了一样。
"小峰,你...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?"她声音发颤,眼神四处乱瞄,就是不敢看我。
我心里虽然震惊,但表面上装得很平静:"妈,厂里今天放假,我想回来陪陪秀兰。
您这是去哪儿了?""我去王大爷家借个...借个锤子,家里的锤子坏了。
"她越说越没底气,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。我点点头,没有追问,
提着玉米就往家走。走了几步,我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婆婆还站在原地,
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。回到家,秀兰正坐在床上织毛衣,看见我回来了,
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:"峰哥,你怎么回来这么早?""厂里放假半天,我想着回来陪陪你。
"我把玉米放在桌上,走过去摸摸她的肚子,"今天宝宝有没有踢你?""踢了好几次呢,
特别调皮。"秀兰幸福地笑着,"妈刚才出去了,说是去借东西,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。
"我心里一沉,但还是笑着说:"嗯,我看见她了,在王大爷家那边。"就在这时,
院门被推开了,婆婆慌慌张张地走进来,手里还真的拿着一把锤子。看起来她是临时去借的,
想要给刚才的谎言圆个场。"秀兰,小峰回来了啊。"她强装镇定,但声音还是有些发抖,
"我去老王家借了个锤子,咱家那个真的坏了。"秀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:"妈,
咱家的锤子好好的啊,昨天我还看见您用它钉钉子呢。"婆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
支支吾吾地说:"哦,是...是另一个锤子,那个小一点的锤子坏了。"我看着这一幕,
心里五味杂陈。王大爷是我们村的老光棍,五十多岁了,老婆早年就去世了,
一个人过了十几年。他人长得还算周正,平时也挺能说会道的,村里不少寡妇都跟他有来往。
没想到连我婆婆也...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
毕竟现在秀兰怀着孕,不能让她受**。而且我也需要时间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。
晚饭的时候,婆婆明显心不在焉,好几次都把盐当成糖放进菜里。秀兰觉得奇怪,
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"没有没有,就是今天有点累。"婆婆慌忙摆手,眼神不敢看我。
我默默地吃着饭,脑子里却在翻江倒海。婆婆这几年确实变化挺大的,
以前那个朴实善良的农村妇女,现在竟然会背着家人做这种事。公公三年前去世了,
婆婆一个人守寡,确实挺不容易的。但是这也不能成为她红杏出墙的理由啊。更何况,
她现在住在我们家,吃我们的用我们的,却在背后做这种事,这让我怎么能接受?饭后,
我去院子里抽烟,心情复杂得很。秀兰在屋里洗碗,婆婆在收拾桌子。透过窗户,
我看见她时不时地偷瞄我,那种心虚的样子让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。正想着,
村里的刘婶子走了过来。"小峰啊,在家歇着呢?"刘婶子笑呵呵地打招呼。"嗯,刘婶,
您这是干嘛去?"我掐灭烟头,礼貌地回应。"去老王家送点菜,那老光棍一个人也不容易。
"刘婶子说着,突然压低声音,"小峰啊,我跟你说个事,你可别往心里去啊。
"我心里一紧:"刘婶,您说。""今天中午我路过老王家,看见你妈从他家后门出来,
衣服都皱了,头发也乱得很。我寻思着是不是..."刘婶子欲言又止。"刘婶,您想多了,
我妈是去借东西的。"我强装镇定。"借东西?"刘婶子撇撇嘴,"小峰啊,你是个好孩子,
但有些事该管还是得管啊。你妈这个年纪了,要是真有什么,传出去多难听啊。
"刘婶子走后,我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能平静。看来不只是我看见了,村里人都有察觉了。
如果这事传开了,不仅我们家的脸面扫地,连肚子里的孩子将来都会被人指指点点。
我必须做点什么。第二章接下来的几天,我开始暗中观察婆婆的行动。我发现她确实有问题。
每天上午十点左右,她都会找各种理由出门,什么买菜啊,串门啊,总之就是不在家。
而且每次出门前都会特意打扮一下,换上干净的衣服,还会偷偷抹点雪花膏。更可疑的是,
她出门的时间总是很巧妙,要么是我上班了,要么是秀兰在午睡。就好像她专门算好了时间,
不想让我们看见。这天早上,我故意跟厂里请了半天假,想要彻底搞清楚这件事。
九点半的时候,婆婆果然开始收拾自己,换了一件相对新一点的蓝色外套,
还在头发上别了一个发卡。"妈,您这是要出门啊?"我装作随意地问。"嗯,
去村东头看看你李婶,听说她感冒了。"婆婆回答得很自然,但眼神还是有些闪躲。
"那我陪您去吧,正好我今天不用上班。"我试探着说。"不用不用,你在家陪秀兰吧,
我很快就回来。"婆婆慌忙拒绝,说完就匆匆出门了。等她走远后,我悄悄跟了上去。果然,
她根本没有往村东头走,而是绕了一个大弯,朝着村西头王大爷家的方向去了。
我远远地跟着,看见她在王大爷家门口左右看了看,确认没人注意后,就从后门溜了进去。
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。虽然早有怀疑,但亲眼看见这一幕,还是让我感到愤怒和失望。
我没有立刻冲过去捉奸,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,想看看她们到底在干什么。
大概过了一个小时,婆婆才从王大爷家出来。她的头发有些乱,衣服也皱巴巴的,
脸上还带着一种满足的红润。看见这一幕,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。这个老女人,
竟然真的在背叛我们家!婆婆回到家的时候,我已经先她一步回去了,正坐在院子里抽烟。
看见她进门,我故意问:"妈,李婶怎么样?""啊?哦,好多了,好多了。
"婆婆显然一时没反应过来,愣了一下才回答。"那就好,改天我也去看看她。
"我继续试探。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:"不用不用,她说不想见太多人,怕传染感冒。
"我冷笑一声,心想你这谎言漏洞百出,还真当我是傻子吗?中午吃饭的时候,
我心情很沉重。看着秀兰天真无邪的笑容,再看看婆婆心虚的样子,
我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。下午,我去了村东头,找到了李婶。"小峰,
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啊?"李婶正在院子里晒萝卜干,看见我很高兴。"李婶,
我妈说您感冒了,特意让我来看看您,还带了点药。"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感冒药。
李婶一脸疑惑:"感冒?我没感冒啊,身体好着呢。你妈什么时候说我感冒了?
""今天上午啊,她说要来看您,还说您感冒了不想见太多人。"我装作很奇怪的样子。
"今天上午?"李婶更疑惑了,"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,没见到你妈啊。小峰,
你是不是记错了?"我心里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。婆婆不仅背叛了我们家,
还编造各种谎言来掩盖自己的行为。这简直太过分了!回到家后,我的脸色很难看。
秀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,关心地问:"峰哥,你怎么了?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事?""没事,
可能是有点累了。"我勉强笑了笑,不想让怀孕的老婆担心。但是婆婆看见我的表情,
明显心虚得厉害。她大概以为我发现了什么,整个下午都坐立不安的。晚上,
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。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?直接摊牌?那秀兰肯定会受**。忍气吞声?
我又咽不下这口气。正想着,隔壁房间传来了婆婆的说话声。她在打电话,声音很小,
但在安静的夜里还是能听见。"老王啊,
峰好像发现什么了...他今天的眼神不对劲...你说怎么办啊..."我的心彻底凉了。
她不仅背叛了我们家,还在跟那个老光棍商量怎么对付我!第三章第二天一早,
我下定决心要解决这个问题。但是我不能让秀兰知道,她现在怀孕七个多月了,不能受**。
我想了一个办法。上班前,我故意跟秀兰说:"秀兰,过两天是我妈的生日,
我想给她买点什么礼物,你觉得买什么好?"秀兰想了想:"妈平时挺节俭的,
要不买身新衣服吧,她那几件衣服都穿了好几年了。""好主意。"我点点头,
"那我今天下班后去镇上看看,顺便给你买点孕妇奶粉。"其实我根本不记得婆婆的生日,
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去镇上。因为我要去找一个人。下午下班后,我没有回家,
而是直接去了镇上的***。我的发小张军在那里当警察,
我想找他商量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。"小峰,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?"张军看见我很高兴,
"是不是有什么事?"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跟他说实话:"军子,我遇到点家事,
想听听你的建议。"我把这几天发现的事情详细地跟他说了一遍。张军听完后,
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。"小峰,这事确实挺棘手的。"张军沉思了一会儿,
"从法律角度来说,你婆婆虽然是寡妇,但她跟别人的关系确实不太合适。
不过这种事情很难处理,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。""那我该怎么办?"我有些绝望。
"我建议你先收集一些证据,比如拍照录音什么的。有了证据再说。"张军拍拍我的肩膀,
"不过小峰,你要想清楚,一旦这事闹开了,对你们家的影响会很大。
尤其是你老婆现在还怀着孕。"我知道张军说得对,但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。回家的路上,
我买了一些孕妇奶粉和水果,想着怎么跟秀兰解释我这么晚才回来。推开院门的时候,
我看见客厅里灯还亮着,秀兰坐在沙发上等我。"峰哥,你回来了。"她看见我,
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,"妈说你去镇上买东西了,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呢。""没事,
就是在商店里挑东西挑得久了一点。"我把东西放下,走过去抱抱她,"你怎么不早点睡?
""睡不着,宝宝今天特别闹腾,一直在踢我。"秀兰摸着肚子,
"而且我总觉得妈今天有点奇怪,心事重重的样子。"我心里一紧:"奇怪?怎么奇怪了?
""就是总是心不在焉的,问她话都要重复好几遍她才能听见。
而且今天晚上还一直在房间里打电话,不知道在跟谁说什么。"秀兰皱着眉头,"峰哥,
你说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"我强装镇定:"可能是想你公公了吧,女人心思比较细腻,
尤其是到了这个年纪。""也许吧。"秀兰叹了口气,"我总觉得最近家里的气氛有点奇怪,
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"我心里暗想,当然奇怪了,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气氛能正常吗?
陪秀兰聊了一会儿,等她睡着后,我悄悄起身来到院子里。婆婆房间的灯还亮着,
我能听见她在里面轻声打电话。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房间外面,想听听她在说什么。"老王,
我真的很害怕...小峰今天去镇上了,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人了...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
要不我们暂时别见面了?"电话那头传来王大爷的声音:"淑芬,你别紧张,
小峰能知道什么?再说了,咱们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就是...就是聊聊天而已。
""可是我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劲,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。"婆婆的声音带着哭腔,
"要是被发现了,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家里待下去?""淑芬,你别想太多。
明天我去镇上打听打听,看看小峰今天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。"王大爷安慰道,"你放心,
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。"听到这里,我的怒火彻底爆发了。
这两个老东西不仅做了见不得人的事,还想打听我的行踪!我强忍着冲进去的冲动,
悄悄回到了房间。躺在床上,我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。既然他们想玩,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。
第四章第二天早上,我照常去上班,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。中午休息的时候,
我偷偷回了一趟家。秀兰正在午睡,婆婆不在家,估计又去王大爷那里了。
我趁机在婆婆的房间里装了一个录音设备。这是我昨天晚上在网上订购的,
一大早就快递到了厂子里。装好设备后,我又悄悄离开了。下午下班后,我没有直接回家,
而是绕到村西头,想看看婆婆是不是真的在王大爷家。果然,我看见了她的身影。
她正在王大爷家的院子里帮忙收玉米,两个人有说有笑的,看起来很亲密。我拿出手机,
悄悄拍了几张照片。虽然这些照片并不能证明什么,但至少能证明她确实经常去王大爷家。
回到家后,我发现秀兰脸色不太好,正坐在床边发呆。"秀兰,你怎么了?
"我赶紧走过去关心她。"峰哥,我今天肚子有点疼,而且总觉得憋闷。"秀兰皱着眉头,
"妈今天又出去了,也不知道去哪儿了。"我心里一紧,赶紧摸摸她的肚子:"疼得厉害吗?
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?""还好,就是偶尔疼一下。"秀兰摇摇头,"可能是坐得久了,
缺少运动。""那你别想太多了,好好休息。"我扶她躺下,"妈应该马上就回来了。
"就在这时,院门响了,婆婆回来了。她看见我在家,明显有些惊讶。"小峰,
你今天回来得这么早?"她的语气有些不自然。"嗯,厂里今天不忙,提前放工了。
"我看着她,"妈,您去哪儿了?秀兰找您好几次了。""我...我去帮李婶家收玉米了,
她家人手不够。"婆婆又开始编瞎话了。我心里冷笑,李婶家的玉米早就收完了,
这个谎言真是越来越离谱了。晚饭的时候,我故意提起了一个话题:"妈,
村里人最近是不是有些闲话?我今天听厂里的同事说,咱们村有人在传一些不好听的话。
"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,手里的筷子都有些发抖:"什...什么闲话?
""就是说有些寡妇不安分,跟村里的光棍有来往。"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,
"同事说他媳妇是咱们村的,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。"婆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
连饭都吃不下去了。秀兰在一旁听着,也皱起了眉头:"这些人真是的,总喜欢说三道四。
别人怎么过日子关他们什么事?""就是啊,"我接着说,"不过话说回来,
寡妇再嫁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,但总得光明正大吧?偷偷摸摸的算什么?
"这句话刚好击中了婆婆的要害,她的脸色变得惨白,连忙站起身:"我...我吃饱了,
你们慢慢吃。"说完就逃也似的回房间了。秀兰看着婆婆的背影,
疑惑地说:"妈今天怎么了?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。""可能是听到那些闲话不高兴了吧。
"我继续演戏,"毕竟她也是寡妇,听到这种话心里肯定不舒服。"夜里,
我悄悄去收了录音设备。果然,里面录到了婆婆和王大爷的通话。"老王,
小峰今天说村里有人传闲话,
说寡妇跟光棍有来往...我觉得他是在敲打我...""淑芬,别紧张,
可能就是随便说说的。""不是的,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我,眼神很奇怪。
我觉得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。""那...那我们怎么办?""要不我们暂时别见面了,
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。""可是我舍不得你啊,淑芬..."听到这里,我的胃里一阵翻滚。
这两个老不要脸的,竟然还在那里腻腻歪歪!但是我也听出来了,他们已经开始害怕了。
这说明我的策略是对的。第五章接下来的几天,我继续给婆婆施加心理压力。
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提起各种关于道德、家风的话题。比如吃饭的时候说:"妈,
您说咱们家的家风怎么样?我希望以后孩子生下来,能在一个正直的家庭里长大。
"或者是:"妈,您觉得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?我觉得是诚实,不能欺骗家人。
"每次我说这些话,婆婆都会变得很不自在,有时候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看我。更有效果的是,
我开始故意在她计划出门的时候回家。比如她准备十点出门,我就九点五十回来。
她准备下午两点出门,我就一点五十到家。连续几天下来,婆婆都没能成功"约会",
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安。这天中午,我又突然回家,发现婆婆正在门口穿鞋,看见我回来,
她慌忙又把鞋脱了。"妈,您这是要出门啊?"我明知故问。"没...没有,
就是鞋子有点紧,试试看。"婆婆结结巴巴地说。"哦,那您继续试,我去看看秀兰。
"我装作相信了她的话。秀兰正在房间里织毛衣,看见我回来很高兴:"峰哥,
你怎么又回来了?最近你老是中午回家,是不是工作不忙?""嗯,最近确实不太忙。
"我坐在床边,"而且我总觉得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,想多陪陪你。""你真好。
"秀兰靠在我肩膀上,"不过妈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,经常一个人发呆,
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。"我心里冷笑,她能心情好才怪。下午,我没有去上班,
而是请了假在家休息。婆婆看见我一直在家,整个人都坐立不安的。到了晚上,
她终于忍不住了。"小峰,你最近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?怎么老是不去上班?
"她试探性地问。"没有啊,就是想在家多陪陪秀兰。"我回答得很自然,"妈,
您怎么这么关心我上不上班?""我...我就是担心你的工作,怕影响了收入。
"婆婆慌忙解释。"放心吧,不会影响的。而且我觉得家里比外面重要多了。
"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"您说是不是?"婆婆被我看得心虚,赶紧低下头去。当天晚上,
我又录到了她和王大爷的通话。"老王,小峰最近老是在家,
我根本没机会出去...他是不是故意的?""很有可能,我觉得他肯定是怀疑了什么。
淑芬,要不你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?""怎么试探?""比如你可以说要出远门,
看看他的反应。""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?""没关系,总比这样干耗着强。
"听完这段录音,我决定将计就计。既然他们想试探我,那我就配合他们演一出戏。
第二天早上,我故意跟秀兰说:"秀兰,厂里说可能要派我去省城出差,大概要去一个星期。
"秀兰有些担心:"这么久啊?我现在肚子这么大,你不在家我害怕。""没事,有妈在呢。
"我安慰她,同时观察着婆婆的反应。果然,婆婆听到这话,眼睛明显亮了一下,
但很快又装作担心的样子:"是啊,秀兰现在怀孕这么重,你要是出差了,
家里就靠我一个人照顾,我年纪大了,万一有什么突**况...""妈,您别担心,
我会考虑清楚的。"我继续演戏,"如果真的要去,我会安排好家里的一切。
"婆婆虽然嘴上说着担心,但我能看出她心里其实很希望我出差。
这样她就能自由地去找王大爷了。果然,中午的时候,我听到她在房间里偷偷打电话。
"老王,小峰可能要出差一个星期...这是个好机会...""太好了,
我们终于可以好好在一起了..."听到这里,我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。这两个老不要脸的,
竟然在盼着我出差,好方便他们苟且!我决定不再等待,是时候摊牌了。
第六章我并没有真的出差,而是跟厂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,
准备在家里上演一出"捉奸大戏"。第一天,我假装收拾行李,跟秀兰告别后,
大张旗鼓地离开了家。但实际上我只是去了镇上的一个小旅馆开了房间,然后悄悄回到村里,
找了个能观察到家里情况的地方躲起来。果然,我刚"走"不到两个小时,王大爷就来了。
他是从后门溜进来的,看起来很熟练,显然不是第一次了。我强忍着冲进去的冲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