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辞掉高薪工作,伺候瘫痪婆婆三年。她刚走,
小姑子就带人把我堵在门口骂:『不下蛋的鸡!贪我们家房产的毒妇!』我被扫地出门,
用婆婆临终塞给我的钱开了家公司。没想到公司上市,前夫一家哭着求我给个保洁岗。
1我刚从墓园回来,浑身还带着未散的寒气,就被堵在了家门口。婆婆的头七刚过,
这个家就彻底撕下了温情的伪装。带头的是我的小姑子,周晓雅,
她身后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亲戚,个个满脸不善。“楚宁,你还有脸回来!
”周晓雅指着我的鼻子,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楼道的宁静,“我妈尸骨未寒,
你就想霸占我们家的房子?你这个不下蛋的鸡,贪我们家房产的毒妇!”我看着她,
只觉得一阵阵的心寒。我辞掉年薪百万的工作,回来伺候瘫痪的婆婆整整三年。
喂饭、擦身、换洗,哪一样不是我亲力亲为?那时候,周晓雅人在国外潇洒,
我的丈夫周文博忙着他的事业,这个家里只有我和躺在床上的婆婆。“晓雅,
说话别这么难听。”我丈夫周文博从人群后挤出来,眉头紧锁,
但语气里没有丝毫维护我的意思,“妈刚走,楚宁心里也难受。”他这句不痛不痒的话,
反而像一桶油浇在了火上。“哥!你还帮她说话?她就是个外人!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,
凭什么占着我们家的房子!”周晓雅的声音更大了,引得邻居们都探出了头。
我冷眼看着这一家子唱双簧,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被消磨殆尽。我扶着门框,
稳住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,淡淡开口。“这房子,是我和周文博婚后买的,有我一半。
”“你放屁!”一个胖乎乎的亲戚,是周文博的舅妈,立刻跳了出来,
“这房子的首付是我们周家出的!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嫁过来一分钱没花,还想分房子?
门都没有!”我笑了。这首付,是我用婚前的积蓄付的。当时他们说得好听,
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房本上就只写了周文博的名字。我当时真是傻得可以,居然信了。
“周文博,你说呢?”我看向我的丈夫,那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。他躲闪着我的目光,
含糊其辞:“楚宁,你看,要不你先搬出去住一段时间,大家都在气头上……”“搬出去?
她凭什么搬出去?”周晓雅一把将我往外推,“这是我们周家的房子,你给我滚出去!
”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,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后背生疼。我的行李箱早就被他们扔在了门口,
像一堆没人要的垃圾。“楚宁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先走吧。”周文博哀求道,
脸上满是为难。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无比陌生。原来,他们早就计划好了,只等婆婆一咽气,
就把我这个“功臣”扫地出门。“好。”我平静地点点头,直起身子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我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“房子,我不要了。”“周文博,明天民政局见,我们一刀两断。
”说完,我拉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。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,
我听见了周晓雅得意的笑声。“哥,你看,我就说她是个软柿子吧!吓唬一下就滚了!
”2我拖着行李箱,漫无目的地走在深夜的街头。城市的霓虹闪烁,
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。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下,洗了个热水澡,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。
躺在床上,我打开了婆婆留给我的锦囊。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金银首饰,而是一张银行卡,
和一张小小的纸条。纸条上是婆婆熟悉的字迹:“宁宁,卡里有五十万,是我攒的私房钱,
密码是你的生日。我知道我儿子靠不住,我希望你这辈子幸福,是妈耽误了你。
你如果有需要找你陈叔叔,他是我的朋友,他会帮你。”我看着纸条,
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陈叔叔是婆婆的发小,一位在商界颇有声望的前辈。
婆婆生病后,他来看过几次,每次都对我照顾婆婆的尽心尽力赞不绝口。我擦干眼泪,
心里有了主意。第二天一早,我先是去民政局火速领了证,然后根据记忆中的地址,
找到了陈叔叔的公司。说明来意后,前台**带我到了陈叔叔的办公室。陈叔叔看到我,
显得有些惊讶,但很快就热情地请我坐下。“楚宁啊,你怎么来了?
你婆婆她……”“陈叔叔,我婆婆走了。”我低声说。陈叔叔叹了口气,
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唉,我知道她这几年受了不少苦。你是个好孩子,辛苦你了。
”我将婆婆留给纸条递给他。陈叔叔看着纸条,
眼眶也有些湿润:“老姐姐啊……她心里都明白。她早就料到那一家子不会善待你。
”他沉吟片刻,看着我问道:“楚宁,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“我不想再给人打工了。
”我抬起头,目光坚定,“我想自己做点事。我以前是做美妆产品研发的,
我想成立一个自己的品牌。”我之前的工作,就是国内一家知名化妆品公司的首席研发师。
那份年薪百万的工作,是我亲手放弃的。现在,我想把它捡回来。陈叔叔看着我,
眼中流露出欣赏的光芒。“有志气!这才是老姐姐希望看到的你。”他点点头,
“资金方面不用担心。”“不,陈叔叔。”我打断了他,“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。
我只想请您帮我一个忙,帮我介绍一些可靠的原料供应商和代工厂。”人脉,
才是我现在最稀缺的资源。陈叔叔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:“好!好!有骨气!
不愧是老姐姐看中的人!”他当即拿起电话,帮我联系了好几位业内的大佬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几乎是连轴转。注册公司,租赁办公室,组建团队,联系工厂,
筛选原料……所有的事情都千头万绪,但我却感觉充满了力量。每当夜深人静,
我感到疲惫不堪的时候,就会想起周晓雅那张嚣张的脸,和周文博那懦弱的表情。是他们,
让我看清了现实,也让我下定了决心,要活出个人样来给他们看看!
我给我的公司取名叫“新生”,寓意着我的重生,也寓意着这个品牌的涅槃。
我们主打的产品,是一款纯天然成分的修复精华。这个配方,是我在照顾婆婆期间,
为了缓解她长期卧床导致的皮肤问题,一点点研究出来的。我用了最好的原料,
最先进的工艺,我对它有绝对的信心。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产品发布会定在一个月后。
3产品发布会那天,我特意选了一件大红色的礼服,明艳照人。我站在台上,
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,心里感慨万千。三个月前,我还是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弃妇。
三个月后,我站在这里,以“新生”品牌创始人的身份,接受所有人的瞩目。
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很快就找到了周文博。他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
神情复杂地看着我。他身边没有周晓雅,也没有那些刻薄的亲戚,只有他一个人。
我收回目光,开始我的演讲。我没有讲那些空洞的品牌故事,我只讲了我和婆婆的故事。
我讲我如何为了照顾她,放弃了自己的事业。
我讲我如何看着她的皮肤因为长期卧床而变得脆弱、敏感,甚至出现褥疮。
我讲我如何翻阅典籍,请教中医,一次次地尝试,最终研发出了这款修复精华。“这款产品,
最初不是为了商业,而是为了爱。”我举起手中的精华瓶,
“我希望它能帮助更多像我婆婆一样,被皮肤问题困扰的人,重获新生的希望。
”我的声音有些哽咽,台下也一片安静。很多人都被我的故事打动了,眼眶泛红。演讲结束,
掌声雷动。我知道,我成功了。发布会结束后,许多经销商当场就和我签订了合作意向书。
陈叔叔走过来,激动地握着我的手:“楚宁,你太棒了!我就知道你一定行!
”我笑着感谢他。这时,周文博走了过来。他看起来有些憔悴,胡子拉碴,西装也皱巴巴的。
“楚宁,我们……能聊聊吗?”他低声说,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。“我们之间,
还有什么好聊的吗?”我淡淡地看着他,语气疏离。“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,是我对不起你。
”他急切地说,“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?”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“机会?
周文博,你当初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,给过我机会吗?”“我伺候你妈三年,换来的是什么?
是‘不下蛋的鸡’,是‘贪图房产的毒妇’。”“现在你看到我好了,又想回来找我?
你觉得可能吗?”我的话像一把刀,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。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“楚宁,
我知道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他痛苦地抓着头发,“晓雅她已经被我爸妈关在家里了,
他们也知道错了。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!”“原谅?”我冷笑一声,“周文博,
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后悔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转身和陈叔叔一起,招待其他的客人。
周文博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,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。我没有回头,也没有心软。
有些伤害,一旦造成,就永远无法弥补。4“新生”精华上市后,口碑迅速发酵。
我没有花大价钱去做铺天盖地的广告,而是选择了一条更稳妥的路——内容营销。
我请了很多美妆博主进行产品测评,她们真实的使用体验和前后对比,
比任何华丽的广告词都更有说服力。再加上我那个在发布会上讲述的品牌故事,
为“新生”增添了一层温暖的情感色彩。一时间,“新生”成了社交媒体上的热门话题。
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,公司的电话被打爆,仓库的货品供不应求。我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,
但内心却无比充实。这天,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,我的助理小雯敲门进来。“楚总,
楼下有位姓周的女士找您,说是您的小姑子。”小雯的表情有些古怪。我放下手中的笔,
挑了挑眉。周晓雅?她来干什么?“让她上来。”几分钟后,周晓雅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。
她和上次见我时判若两人。没有了嚣张跋扈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谄媚和讨好。
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脸上画着廉价的妆容,看起来有些落魄。
“嫂子~”她一开口,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“别这么叫我,我担不起。
”**在椅背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“周**,有何贵干?”周晓雅的脸僵了一下,
但很快又堆起笑容。“楚总,您现在是大老板了,真是了不起!”她竖起大拇指,
夸张地赞美着,“我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!”我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。
“那个……楚总,”她***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,“您看,我最近手头有点紧,
能不能借我点钱花花?”我差点笑出声。她居然有脸来找我借钱?“我为什么要借钱给你?
”我反问道。“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啊。”她急了,“而且,我妈在世的时候,
你不是最疼我了吗?”“一家人?”我重复着这三个字,觉得无比讽刺,
“把我扫地出门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?”“骂我是‘不下蛋的鸡’的时候,
你怎么不记得我疼过你?”周晓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被我怼得哑口无言。“那是我不懂事,
我***的!”她急忙解释,“嫂子,您大人有大量,就别跟我计较了。
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。”“哦?怎么走投无路了?”我饶有兴致地问。“我被公司开除了,
信用卡也刷爆了,房东天天催我交房租……”她说着说着,眼泪就流了下来,开始卖惨。
“那是你的事,与我何干?”我端起桌上的咖啡,轻轻抿了一口,语气冰冷。“嫂子!
你就帮帮我吧!只要你借我十万块,不,五万!五万就行!我以后一定报答你!
”她扑过来想抱我的腿。我立刻起身躲开。“周晓雅,收起你那套。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。
”“你走吧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我下了逐客令。周晓雅看我态度坚决,知道装可怜没用,
索性破罐子破摔。“楚宁!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她又恢复了那副泼妇嘴脸,
“我妈肯定留了钱给你,那钱是我们周家的!”“你再***,我就报警了。
”我冷冷地看着她。“你报警啊!我怕你吗?”她撒起泼来,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毒妇!
用我们家的钱发了财,就不认人了!我要去网上曝光你!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真面目!
”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推开。我的律师,李律师,带着两名保安走了进来。“周女士,
如果你再在这里寻衅滋事,诽谤我的当事人,我们将立刻报警,
并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。”李律师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一封律师函。周晓雅看到律师函,
一下子就蔫了。她这种欺软怕硬的人,最怕的就是来真的。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她指着我们,
气得说不出话来。“请你出去。”保安做出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周晓雅自知讨不到好,
只能灰溜溜地走了。5周晓雅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,并没有影响到我的生活。
公司的发展势头越来越好,“新生”精华在线上渠道大获成功后,
我开始筹备线下专柜的铺设计划。我亲自带队,飞往全国各大城市,与高端商场洽谈合作。
这天,我刚在上海签下一个重要的合作协议,回到酒店,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
是周文博的姨妈。“喂,楚宁吗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虚弱,带着一丝小心翼翼。“是我,
孙阿姨,有事吗?”我的语气很平静。自从婆婆去世,周家的所有人,
在我这里都只是陌生人。“楚宁啊,我知道我现在不该打扰你。”孙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,
“可是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!”“文博他……他出事了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虽然我对周文博已经没有了感情,但听到他出事,心里还是不由得一紧。“他怎么了?
”“他投资失败,欠了***,现在人被扣下了,对方说,三天之内拿不出两百万,
就要剁了他的手……”孙阿姨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。我沉默了。两百万,
对我现在的公司来说,并不是一个大数目。但,我为什么要帮他?
当初他们一家人是怎么对我的,我可没忘。“孙阿姨,这是你们的家事,你找我没用。
”我冷冷地说,“我已经和周文博离婚了。”“楚宁!我求求你!
你就看在你和文博夫妻一场的份上,救救他吧!”孙阿姨哀求道,“他也是一时糊涂,
听信了别人的话,才会被骗的!”“夫妻一场?”我冷笑,“当初你们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,
怎么没想过我们夫妻一场?”“我伺候你三年,你又是怎么对我的?任由你的女儿骂我,
羞辱我,你可曾为我说过一句话?”我的质问让孙阿姨哑口无言。电话那头,
只剩下她压抑的哭声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哽咽着说:“楚宁,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。
我们错了,我们真的错了。只要你肯救文博,你让我做什么都行!”“做什么都行?
”我玩味地重复着这句话。“对!做什么都行!”“好啊。”我轻笑一声,
“那你带着周晓雅,去我婆婆的墓前,跪下磕三个头,承认你们的错。”“做到了,
我就考虑一下。”电话那头,瞬间没了声音。我知道,这个要求对她们来说,
比杀了她们还难受。尤其是周晓雅,那个心高气傲的丫头,
怎么可能去给一个她看不起的“外人”的母亲下跪道歉。“怎么?做不到吗?”我淡淡地问。
“做得到!我们做得到!”孙阿姨急忙说,仿佛怕我反悔,“我们明天就去!楚宁,
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!”“看你们的表现吧。”我挂了电话,看着窗外的夜景,
心里一片平静。我并不是真的想用钱去救周文博。我只是想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,
付出应有的代价。我要让他们知道,有些尊严,一旦丢了,就再也捡不回来了。6第二天,
我没有回公司,而是直接去了婆婆的墓园。没过多久,孙阿姨和周晓雅就来了。
孙阿姨穿着一身黑衣,神情憔悴。周晓雅则是一脸的不情不愿,被孙阿姨死死地拽着。
两人走到婆婆的墓碑前。孙阿姨二话不说,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了下去。“姐!我错了!
我不是人!我不该那么对宁宁!我求您在天有灵,保佑文博度过这个难关吧!”她一边说,
一边用力地磕头,额头很快就红了一片。周晓雅站在一旁,扭捏着不肯跪。“姨妈!
你干什么!你快起来!”她想去拉孙阿姨。“你给我跪下!”孙阿姨猛地回头,
给了她一巴掌,“要不是你这个惹祸精,家里会变成这样吗?你哥要是真出了事,
我看你怎么办!”这一巴掌,似乎把周晓雅打蒙了。她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从小到大,孙阿姨都把她当成心肝宝贝,别说打了,就是一句重话都没说过。“跪下!
给你嫂子,给你妈磕头认错!”孙阿姨指着墓碑,厉声喝道。
周晓雅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,但看着母亲决绝的眼神,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