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!”
盛音委屈地看向祁京寒:“京寒,这是我妈妈给我的……”
祁京寒看着盛灵倔强的样子,又看了看盛音期待的眼神,眉头紧锁,最终,他伸手,用力抓住了盛灵的手腕。
“放手。”他的声音冷硬。
“不!”盛灵红着眼睛瞪他。
祁京寒手下用力,几乎是用了蛮力,一根根掰开她紧握的手指!
“啊——”
一声轻微的脆响,伴随着盛灵痛极的闷哼。
她的手腕,竟被他硬生生掰断了!
剧痛瞬间席卷了她,她脸色惨白,冷汗涔涔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冷漠残酷的男人。
盛音趁机拿走了项链,得意地瞥了盛灵一眼,然后挽住祁京寒的手臂,柔声说:“京寒,我们进去拿外套走吧。”
祁京寒点了点头,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痛得蜷缩起来的盛灵,最终还是转身,准备和盛音离开。
然而,就在他们走进会所时,头顶装饰的一个沉重铁艺灯架不知何故突然松动,直直朝着盛音砸了下来!
祁京寒反应极快,猛地将盛音推开,但灯架边缘还是擦到了盛音的后脑。
“音音!”
祁京寒脸色大变,立刻抱起盛音,焦急地冲向停车场,送往医院。
盛灵捂着断裂的手腕,痛得几乎晕厥,也被好心的路人送去了医院。
接骨的医生看着她的伤势,忍不住感叹:“这……谁这么心狠,把你一个女孩子弄成这样?”
盛灵脸色苍白,嘴唇颤抖,心痛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疼痛。
医生又说她手腕伤势严重,需要住院观察几天。
于是,盛灵不得不在医院住了下来。
然而,她刚被安排进病房没多久,祁京寒就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闯了进来。
他脸色阴沉得可怕,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“盛灵,我查了监控,是你收买了会所的工作人员,故意弄松了灯架,想砸死音音,是不是?”
盛灵只觉荒谬,冷冷的看向他:“我没有!”
“除了你,还有谁会对音音有这么大的恶意?盛灵,我真是小看你了,无法无天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!”
“我说了我没有,你没有资格污蔑我!”
“污蔑?”祁京寒眸色冰冷至极,“看来不给你点教训,你是不会说实话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