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我试穿了傅家定制的婚纱。
站在镜子面前,我根本笑不出来。
上辈子纪芊语就是穿着这件婚纱,从十八楼一跃而下
死在我和陆沉州面前。
成了我和他互相折磨十年的开端。
试完婚纱,我回家将这些年同陆沉州有关的东西,一件件烧毁。
直到看见那条彩色手链,我手上的动作一顿。
小时候玩办家家酒。
陆沉州拿着这条手链,学电视剧单膝跪地:
“这是我和你的定情信物,我长大一定会娶你。”
那时画面太美好,我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不自觉将这条手链套上。
管家请我去前厅时,我才回神。
陆沉州坐在客座上,额头的纱布还未拆。
背却挺得很直,一副谈判的模样。
爸爸见我进来,神色复杂的开口:
“见微,沉州带了陆家的诚意来。”
桌上摊开几份文件。
地契,项目转让书,甚至还有陆家在京城的核心产业。